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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注意:
  1 現バロ
  
  2010/02/17~2010/02/22

















  「如果要上東京的大學,那就考同一間,然後一起住就好了吧。」
 
  潮江永遠都會記得立花說這句話的表情,一臉游刃有餘,完全不怕提議被否決的樣子。
 
  他無法對立花的提議產生異議,因為從小到大多次經驗都在提醒他,如果提出異議會有多麼悲慘的下場。
 
  「……好吧。」
 
  「這樣我爸媽應該也不會囉嗦了。」立花雙手交疊在下巴,支著桌面,像針草葉的嘴唇在微笑。
 
  他從小就覺得,立花仙藏長相十分端正,那大概是源自於立花父母的功勞。身為能樂師的父親,還有舞台劇女優的母親,承襲而來的長相的確是讓人感到讚嘆。
 
  除了性格有問題以外,立花仙藏確實是個會令人羨慕的人種。
 
  潮江雖然是這樣想,但他絕對不包含在羨慕的一群人之中。
 
  「跑到東京念大學的話,你爸媽會抓狂吧。」
 
  「或許是吧。」立花撥了撥頭髮,然後把手指放到了桌上。
 
  要考上東京的大學並沒有什麼困難,要搬到東京住的生活費才令人頭痛。潮江覺得這個提案應該會被家人徹底否決,卻沒想到雙親點點頭,說是有立花在就安心了。
 
  他想,或許他父母還搞不清楚,在他和立花的相處之中,是誰照顧誰比較多。雖然他一直處於比較弱勢的角色,但實際上,他敢肯定他是照顧人比較多的那個。
 
  從決定要去東京直到東京住下的這段時間,潮江忙得焦頭爛額,還留下了很深的黑眼圈(他並不是很在意這些,等到發現這黑眼圈消不掉以後,才開始覺得大事不妙)。然而主事者立花仙藏,卻毫無罪惡感的繼續玩樂,坐享其成。
 
  潮江並沒有什麼埋怨,對於立花仙藏,他已經不知不覺鍛鍊出極好的修養。習慣性支配,這大概是立花與生俱來的性格,而他,大概就是後天的習慣性被支配。
 
  他大概可以猜得出來為什麼立花想要搬到東京,不過這些猜測一直沒有向立花進行證實,只是擺在心上。
 
  「好小的房間。」這是立花仙藏住進房間第一天的感想。
 
  「你這個笨蛋!有得住就要心懷感激了!」
 
  兩個男性要住的房子,再怎麼樣也要2LDK才夠用。潮江知道這一點,但為了節省開銷,所以最後選擇了1LDK。他不怎麼介意沒有私人空間,也不在意立花是不是也這樣想。
 
  既然要他負責,那麼不管是怎樣的結果,立花都要部分負擔。這是他當時壞心眼的想法。
 
  「只有一個房間,一張床,要怎麼分?我不要睡地板!笨蛋文次郎!」
 
  「當然是一起睡!你這個笨蛋!」
 
  潮江本來的打算是,他要睡在地板上,但這種體貼的想法一聽到立花的抱怨,馬上就消失無蹤。那張床是加大過的單人床,如果睡像不錯,應該可以擠兩個人。
 
  這時候,他就不得不感謝,他和立花兩個人都是屬於窄身版型,毫不占據空間。
 
  潮江把應該分擔的家務做出了表格,雖然填上了彼此的名字,但到了最後,好像只有他一個在做。雖然多少有點不滿,但只要一提起就會被立花投以白眼,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勉強忍了下來。
 
  聽到這情況的大學朋友,沒一個不佩服他的極度忍耐力,還因為這件事贏得了不少女生好感。這大概是他沒有料想過的。
 
  清掃、簡易料理、門窗確認、日用品採買,全是他一個人包辦。
 
  立花從來沒有說過感謝,或是任何表示。
 
  潮江並不是那麼能夠忍耐這些不公平的人,所以他思考了很久,到底為什麼自己可以容忍立花到這種程度。隔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,他才醒悟到事情有點不太妙。
 
  回憶暫時停止,潮江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在桌面旋轉震動的手機上。
 
  即使不看顯示號碼,光是聽到音樂也可以知道是誰。他幾乎憤怒地接起電話,但在開口的時候,還是稍微把聲量降低:
 
  「你這個白癡,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回來!」
 
  他一個人在客廳等了很久,焦躁到想要踢翻桌子的程度,基本的自尊不允許讓他主動撥出號碼,所以只能一個人在家裡等待。
 
  「沒有帶鑰匙就跑出門,你到底在想什麼!」
 
  為了怕立花回來不知道要怎麼進門,潮江從放學回來開始,一直到黃昏,然後晚上,最後到外頭下起了大雨,他動也不動的等著。
 
  「很冷?你在說什麼鬼話,你昨天不是看了氣象預報了嗎!」
 
  電話另一頭,雨聲淅瀝。進入冬天第一個溼冷期,就連立花也擋不住寒冷而打電話求救。
 
  「要我去接你?開什麼玩笑!」
 
  雖然這樣回答。潮江卻拿著手機走到掛衣架前,把他最常穿的黑色外套拿下。他回想今天早上出門前,立花的打扮,才又拿下黑色圍巾。
 
  「你這種時間從老家回來做什麼?還要我拿傘接你──五分鐘?你瘋啦!從這裡過去,就算騎車也要十五分鐘,我沒有車!」
 
  潮江從櫃子拿出傘,回過頭再次確認東西是否都帶齊了,這才關門出去。
 
  雨很大,在電話另一頭變成了背景音樂。
 
  潮江聽不太清楚立花的聲音,那被雨水打的模糊。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話,除了抱怨之外,大概就什麼也沒有了吧。
 
  「我就在路上,在走了──你冷我也很冷啊!」
 
  被雨水打到的皮膚,因為冰冷而感到刺痛。潮江皺皺眉頭,又加快了速度。
 
  「我到底是不是前輩子欠你啊!」
 
  立花給了肯定的答案。
 
  潮江不斷走著,然後變為跑步。他步伐跨的很大,地面濺射而出的雨水噴濕褲子,卻沒有停下來。
 
  在車站燈光熄滅之前,他大概還趕得上。
 









 
  -幕-













  後記:

  這篇到底是--?

  先來說說到底為什麼我會寫這個吧,在整理文稿檔案的時候,看到一個只寫了三行的『絕對詐欺』,因為完全忘記當初的自己到底是在想什麼,所以很乾脆的又另開了一個故事。

  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。

  完全不懂這個故事想要表達什麼。(笑)

  而且文次郎的口頭禪,因為不知道該怎麼用中文放入,所以我很乾脆的放棄了。

  另外一提,仙藏和文次郎的關係,大概又是斗S和斗M模式。

  如果能夠讓人看了以後稍為對文仙產生一點好感就好了,雖然是這樣想的,但是這個故事,大概會讓人覺得不痛不癢吧。(要打文仙兩個字,卻一直打到長仙--我怎麼了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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